“这事你和沈斯涵说过了吗?”季非白抬了头,又问道。
“阮南竹说他去国外开会了。”他小口的喝了一口咖啡。
“你说说你都二十四了,怎么还是这么不会哄女孩子啊?”时锦吐槽道,“你这样是怎么被评选为最想嫁的男艺人的?”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对她是什么感情,说不好,但是她如果走,我就不开心。”
看来当初结婚真的非常草率,时锦火速的下了定论,难怪她看两个人觉得不对劲。
“季老师,帮帮忙吧……”
自己的师弟用这种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她,时锦也没办法了,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公季非白,宠妻狂魔自然没办法拒绝自己妻子的要求。
“好吧,下不为例。”
——
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让沈倾歌有些不舒服,当然她并不排除是因为此时此刻太过尴尬,她实在搞不清楚谢怀暮到底在想什么,他突然莫名其妙的生气,她感觉完全处于情况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医院的小柜子上的花瓶里插了一大束百合,把消毒水的味道冲淡了很多,难怪她醒来的时候感觉没有那么刺鼻,她故作轻松的想转移话题,眨了眨眼睛。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百合花?”她一直很喜欢白百合,香气恬淡,花瓶里的这束白百合看起来是今天早上刚送过来的,还带有新鲜的露水。
“随便选的。”谢怀暮回的语气很淡,你看,明明就很生气,还说没有。
“好吧,不管你是不是随便选的,我都很开心,还有,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原来她还记得送她来医院的人是他,不算太无可救药。
天知道谢小公子为了这束刚摘的百合废了多大的功夫,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给管家打电话说要一束新鲜的百合。
“刚摘下来的,管家,我觉得不够好。”管家表示很为难,他已经很尽力了。
“哎,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送了好多束他没有一束满意的,最后还是自己驱车去摘的。
百合:瑟瑟发抖。
她和谢怀暮好歹也算一起在同一个屋檐下住过一段时间,她觉得……
也算比很多认识他的人要多了解他那么一点点,更何况,早年她一直都是他的粉丝。他都生气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她再看不出来就是傻子。
沈倾歌其实没想好怎么面对谢怀暮,他们两个人之间关系的定位到底是什么,她尚且不能有明确的定论。而且,面前的人一点都不喜欢自己。
她思考了一会儿,开了口,“谢怀暮,我说真的。”
谢怀暮还是不说话,沈倾歌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