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要喝吗?”我皱眉,这药怎么就是让我觉得恶心。
“对,无论如何都要喝。”尉迟苍漠非常坚定,我只得端着药喝了下去,一喝下去就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搅。
“不准吐。”他厉声说着,用手拍着我的背,初时只觉得恶心,但是过了一会儿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个味道,好似噩梦一般的味道似乎纠缠了我很久。
尉迟苍漠为了能宠幸你,一直给你喝药,让你终生没有子嗣。司空功的话忽然出现在脑中,我手一松,药碗就掉在了地上,摔碎了。
“怎么了?”尉迟苍漠看我。
“没事,我就是难受,这药,好难喝,能不能给我点梅子去去味儿。”
“鬼谷子,去取些梅子来给小小吃。”尉迟苍漠转头去吩咐时,我忙扯了扯他放柔了声音,好似撒娇的说:“你去嘛,人家是为你受苦的,你去帮我拿好不好?”
尉迟苍漠眼神一眯,附身在我耳边淡淡的说:“你居然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说完他披衣下床走了出去,我脸红着,却来不及细想他的话,将一片染了药汁的碎片藏了起来,我也希望只是我多想了。
第二天,我一早就起来穿戴整齐,自然也顺势把那片碎片放到了身上,尉迟苍漠微微眯眼从后面一把抱住我:“怎得还要走?”
“……我的心结你不是不知道。”我缓缓转过身看他:“如果我要你放手,不再争夺天下,不再和神庭抗衡,你愿意吗?”
“什么意思?”尉迟苍漠皱眉。
“你对神庭的执着,和我对巫族的执着是一样的,就算不计较那颗毒药,当年害死娘亲的事,我也不能不查个究竟,公孙锥是听了巫族巫医的话才弄出一个连环计来杀害了娘亲,这件事我无法释怀。”
尉迟苍漠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的说:“你可想好了,对付巫族等于和我作对,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也许,你懂得对我手下留情时,我便不会再走了吧。”我黯然的说着,身子一下飞出来窗外,尉迟苍漠定定看着我,眼神复杂,却并未再挽留。
回到鬼门,绿儿马上就将魅的所有情报送了来。
“对鬼门的杀手,我们也是这样事无巨细的调查吗?”我翻着那甚至比公孙锥还厚的册子问。
“这是自然,就算是自家的杀手,也要知根知底。”
“那么对我这个门主呢?你们也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