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呀。

“我头上是长角了吗？”波洛斯戏谑地问道。

阿莉丝这才回过神来。

“不……什么都没有。”她眨着眼睛说道。

阿莉丝成为候补圣女之后，本来应该接受更多的教育。毕竟圣子波洛斯并不适合当一个老师，所有人都知道。艾伯特教皇还特意过来跟波洛斯交流了一下关于阿莉丝的学习情况问题，建议波洛斯给阿莉丝再找几个老师。

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艾伯特自己搭了上去，成为了阿莉丝第二个老师。

艾伯特：“……”

他下次再找波洛斯商量事情，他就是猪。

艾伯特教皇的确很忙，所以上课时，需要阿莉丝到处找他。教皇陛下本人清冷，也不太爱说话，不过熟起来之后，阿莉丝才察觉到那不过是伪装。

教皇和圣子完全不同，一个是肆意妄为地把自己的性格暴露给所有人看，一个是克制自己，让自己做枯燥烦闷的事。

阿莉丝在上教皇陛下的课时，总觉得坐在对面讲课的教皇像一个忧心忡忡地老父亲，圣子波洛斯像同班的同学。

温和授课的艾伯特教皇让阿莉丝泪流满面。

太好了，这就是正常的老师吗！不会让阿莉丝做额外的作业，也不会让她想组合魔法想到头秃！

艾伯特的教育是阿莉丝难得的放松时间，对比之下，圣子波洛斯的课堂更难忍了。不过阿莉丝还是坚持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学到什么地步，埋头跟上波洛斯的脚步。

教皇陛下时不时会给她检测一下她的学习进度，看到阿莉丝在短短的时间之内进步飞速，他先是诧异，而后板着脸问阿莉丝。

“阿莉丝，你一天睡多少个小时？”

“额……7个小时啊，”阿莉丝算了算，时间倒是挺充足的，“不喝下午茶的话还能午睡。”

这下轮到艾伯特吃惊了。他对阿莉丝的教育是温水煮青蛙的模式，温温吞吞，不急不缓，所以之前一直没有测试过阿莉丝的学习能力。

他还以为名义上的弟弟波洛斯真的有这么禽兽，非得揠苗助长不可呢……

既然知道阿莉丝还能继续学，那他就不客气了。

隔天，等阿莉丝去上课时，艾伯特直接更换了教学方式，虽然比不上波洛斯的教育方法，却也让阿莉丝感受到了老师浓厚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