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一路说笑,在知道今日是小侄女的生辰后,宋富娟立马从荷包里掏出了一个小银锭子说是给侄女买几双过冬的鞋子。
卫雅客气的推拒了几下还是收下了,宋珍宝从母亲手里接过银锭子,喜滋滋地道了声谢便将这意外得来的私房钱揣进了怀中。
牛车上做了五个人,是沿途的住户,两个年轻的女人和一个中年汉子,手中都拎着东西,彼此交谈中知道他们也是一道去县里的。
三人见卫雅与宋富娟身上的衣裳虽不是什么极好的料子,但是看那厚实程度和一个补丁都没有便知道两人的家境定然不差,再加上被卫雅环着的宋珍宝长得极为水灵可爱,那白嫩的脸蛋一点也不像整日里到处疯跑衣着脏乱的孩子。
又见宋富娟随手便给了那孩子一个银锭子三人都惊呆了,他们看得清楚,虽然那银锭子是个碎银子但是这样随便给一个孩子过生辰这出手极为大方不说,恐怕还是家底硬实的缘故。
到了县里几人都下了车,宋富娟见日头还早,便对卫雅说:“大嫂,这时辰还早,天气又这样冷不如我们去喝碗茶暖暖身子?”
卫雅笑着点头,牵着宋珍宝跟着宋富娟进了一家茶楼。
宋富娟寻了一个大堂角落里的位置招呼了卫雅母女坐下,又招手唤来小二上了一壶茶和一些小点心。
暖暖的茶汤下肚,人顿时暖和起来,宋珍宝捏起一块糖酥吃的满口生香。
“大嫂,不知汪如意的情况你近来可曾听说?”宋富娟说到了正事。
卫雅摇摇头,她平日里多是待在家中织布,对周遭的事情一点也不清楚,便摇头疑惑道:“不清楚,也从未听母亲说过此事,三妹何故如此一问?”
宋富娟叹了口气道:“前日汪如意在河边洗衣裳失足落了水了。”
“这..身体是否有恙?”
宋富娟点了点头:“听说被人救起后便发起了高热,她家里人说是寒气入体,现下还在床上躺着呢。”
“她家里人没请个大夫看看吗?”卫雅问
宋富娟嗤笑一声说:“家里人?哈,可别提了,她那些个家里人根本不把她当一回事,邻居阮大嫂看不过去便问为什么不请大夫,她娘说家里没银子,又说左右不过是风寒养养就行了。”
卫雅皱起了眉“这,怎么会这样,自从她嫁到我们家可没少送钱给她娘家人用啊。”
“嗐,还不都是她家那小儿子,整日里待在家中什么事也不做,汪如意一个女人还要养活他们一大家子人,她那糊涂的娘竟也不管管,只是可怜了这汪如意,一腔真心都喂了狗了。”宋富娟毫不留情的骂着。
“她虽然被赶回了娘家,但是小弟并没有休了她吧?”
卫雅点头,她又说:“若是这样,她家应该会将汪如意送回小弟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