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一愣,“谁?”
不止是这个搭讪的修士愣了一下,周围暗搓搓竖起耳朵偷听的修士们,都有一刹的愣神。
搭讪的修士认真问道:“你方才说你师父名号松君,是也不是?”
云喜点头确认,保持谦卑道:“是的。看来您听过这个名号。请问我师父也在此处吗?”
一个背负长剑的黑衣修士上前来,打量云喜两眼,面色沉沉,说道:“你明明一身锋锐之气,修的是杀伐武道,你莫非当吾等是那睁眼瞎?”
云喜:“???”
不明白这位突然跑来的黑衣修士为什么这么问,云喜说道:“我师父确实是松君。我修武道有什么问题吗?我的刀法就是我师父教的啊。”
“不可能!”黑衣修士断然喝道:“松君修法术,一手乙木之术出神入化,怎会有一个修武道的弟子!你究竟是何人门下,在此胡言乱语?”
元婴剑修的威压一出,如同被一柄利剑悬在头顶,云喜感受头顶的利剑顷刻就要将她扎个对穿。这种感觉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好在这种感觉只存在一瞬,因为下一瞬,一股柔和的力道将云喜拉到一个人身后,这人幽幽说道:“这确实是我小徒,她没说错,她的刀法,确实是我教的。”
静
全场安静无声。
人人看过来的眼神都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眼神转动,看看松君,又看看他背后的徒弟,来回打量,没人相信。
不可能的。
一个法修教出一个武道的徒弟?呵呵,玩笑可不是这么开的。
云喜拍拍胸口,压下那种毛骨悚然的令人心悸的余感,对松君叫道:“师父。”
松君淡淡点头,应了一声。
周围的修士们神情变了。这、这还真是他徒弟啊?
夭寿哦!一个法修居然教出个武道的徒弟!
云喜此时有种‘有靠山了’的感觉,心头顿时轻松又高兴,她歪出脑袋看着松君师父问道:“师父你怎么在这里啊?”
松君微微皱着眉头,回头说道:“此话该为师问你。你为何在此?”
云喜还没来得及回答,松君脸色一变,“你结金丹了?!”
云喜点头说:“是啊!去年我在南部战场待了几天,然后就突破了。”
……在南部战场待了几天,然后就突破了。
…战场待了几天,然后就突破了……
围观的修士们脑子里回荡着这句话的重点,眼睛盯着中心的两个人,羡慕与嫉妒的情绪简直快从眼睛里溢出来。
“你……”黑衣剑修忍不住上前两步,上下打量着她,问:“你如今年岁几何?”
云喜看松君师父。
松君袖下的手捏紧,面上淡然的说道:“小徒今年,二十四岁。”
全场哗然。
“嚯——”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