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青树被移了地方,因为没有了以前的土壤,它开始慢慢枯萎,直到枯死殆尽。
章婵问佟轩:亲戚不是青年杀死的,却也是青年间接害死的,那么青年该死吗?
佟轩想了很久,章婵为什么要将这个故事讲给他听,直到他早晨接了个电话,是花猫他们调查来的最新消息,高照曾经陷害过高喜,害高喜折了一根肋骨,同日,高喜的妻子也因此流产。
因为这个缘故,高喜的妻子从不喜欢高照,更是因为他,让她失去了第一个孩子。
所以,佟轩联想到了章婵讲的这个故事,又想起她说故事和高照的案子很像,那么故事里的青年就是高照,亲戚就是高喜。她是想问自己,高照的死是活该吗?
盯着站立面前的人,佟轩依然倚着门框看她,他很想问她,高照、高喜之间的恩怨她是怎么知道的?她为什么总能得到他们警方也很难查出来的消息?是谁告诉她的?
可是,他很确定,章婵不会告诉他。
“枯死老树”,是章婵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告诉他有关于高照、高喜之间有何关系的方式吗?这个存有契机和巧合的传说呢?是哪个老者告诉她的?
“花猫说,嫌疑人初步判定是高喜的妻子。你怎么看?”佟轩问不说话的人。
章婵想了想才回:“他的妻子已经死了。”
“她如果真的杀了人,即使死亡也不能逃脱。案子......你还要加入我们一起调查吗?”
“不了。”章婵握了握拳,“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
似是知道她会这样说,佟轩立直身子,“也好,你在家里休息休息,我去局里一趟,晚些回来。”
章婵点点头,关了房门。
直到听到佟轩出门的声音,她才将木蝉从衣兜里拿出来,念了引咒的咒语,她将木蝉挂在脖子里,慢慢从房间内消失。
另一处,这是属于高照过去的幻境。村口,章木站在那里等着章婵的到来,他见她眼睛鼓鼓的,上前关怀,“又一夜没睡啊。”
章婵摇头,“帮朋友搬家,睡得晚了些。”
“上次来这里你可没这么憔悴。”章木心疼地揉揉她的头发,“高喜的案子,佟轩那里走到哪一步了?”
“和我们一致了,他们查到了高喜的妻子。”章婵回。
“那我们要抓紧时间了。”章木领着她往村子里走,顺便说:“前天你从这里离开后,我又去找了高喜的妻子一趟,她说见到高喜的照片后才告诉我们实话,照片你带了吗?”
章婵递了一张高喜坐牢时拍的照片给他,撇撇嘴,“难怪她在高照死时不敢替高喜说话,原来她是怕将目标引到自己身上。她当时怀孕了,一定最想保护的是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