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桐愣了一下,耳朵尖上窜起了一抹红。他点头,“说定了。”
殿春笑道,“说定了!”
栖桐冲殿春笑了笑,忽然他又抬起头往远方看去。飞快扫过一眼之后,他将房顶上的瓦片重新放了回去。头上的阳光被截断,殿春听见外面传来了歧离渊微凉的声音,“栖桐,你不是约了和楚龄抒去骑马吗?”
头顶上传来了栖桐的声音,“对!师父不提醒我我就得晚了,师父再见。”话音落下,栖桐翻下屋顶,一溜烟跑得不见踪影。分明是害怕被歧离渊处罚。
一片阴影落在了门纸上,殿春只听见喀拉的一声,接着,房门被推开,歧离渊打开门,看着殿春。
歧离渊的目光悠悠转到殿春放在桌子上那张写满了无聊二字的纸张,眼中掠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歧离渊走进房间,将手中的锁往桌子上一放。
当地一声响。殿春眼巴巴看着歧离渊,问,“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歧离渊笑着反问殿春,“这是关禁闭的第几天?”
殿春蔫了,“……第一日。”
歧离渊点点头,“还有六日。”
殿春干脆一屁股坐在床上,泄气道,“既然还没有到日子,师父就不要来看殿春了吧,省得殿春白高兴一场。”
歧离渊揉揉她的发顶,温声道,“但你今天的确可以出去走走。”歧离渊叹了一口气,“因为你惹的祸,师父不得不跟着你去赵相府赔礼道歉。”
殿春抬起头,有些担心道,“赵敏惜没事吧。”
“没有什么大事,但是被你吓了一场,吹风受凉,着了风寒,在屋里躺着了。”
殿春放心下来,过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吐槽,“现在的小姑娘怎么都这么弱不禁风啊。”
歧离渊屈指敲了一下殿春的额头,“知道就好。”
殿春嘶了一声,捂住自己的额头,气鼓鼓看着歧离渊,“师父这样敲我也不怕给我敲出个头疼脑热的?”
望着殿春圆溜溜的大眼睛,歧离渊手痒,又敲了一下,回答,“不怕。”
殿春夸张地诶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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