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月月窝在沙发上,一手撸猫一手将口袋里胖老板写的药方拿出来,在灯光下仔细看起来。
越看,鱼月月的脸色越黑,她一把团住所谓药方,气不过将那张纸团成一团,又将它展开,不信命一样又看一遍。
那张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半张纸,皱皱巴巴,上边几个黑团团一样的字绻缩宰一起:
万事皆可百度,不行再来找我。
鱼月月将纸团丢到垃圾桶,气的站起身,喝了一杯凉白开降火气。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灯,立式的台灯放在沙发边上,照亮沙发极其周围一片。
而客厅和餐厅交界处是一片黑暗,包括两厅交界处的硕大鱼缸都沉寂宰黑暗中。
鱼月月走到鱼缸边,将周围的夜灯打开,“申澜?”她小声呼唤着黑暗中的人鱼。
鱼缸里静悄悄,连一个泡泡都没有浮起。
“申澜?”鱼月月又唤了一声,小夜灯的灯光视野太近,并不能清晰的将鱼缸内部看清楚。
鱼缸里没有回应。
应该是睡着了,鱼月月离开鱼缸,走到沙发上坐下,想起上次买的药还剩下一些,她又将放在茶几抽屉里的药拿出一份用水化开,倒入鱼缸里。
这种药最少要泡三天才能见效。
鱼缸的药加好,鱼月月又拿出逗猫棒和菜花玩了一会儿,伸个懒腰去卧室里拿衣服洗澡。
卧室里洗澡间的莲蓬头有问题,出水滴滴答答,可能是被堵塞。
鱼月月放下手里的莲蓬头,拿着干净衣服转战另一个洗澡间。
洗澡间都是干湿分离的洗澡间,鱼月月不想把脏衣服打湿,弄得湿漉漉,在还没进淋浴间就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