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俩?”
“啊?难不成还是我啊?”看着晏初那张迷糊的脸,秦姑射气得便又要上手了,被晏初轻轻隔开,只见她挠挠头后,方道,“没发生什么,我只是不想在凡间呆了。你们近些时日来,可好?”
秦姑射分明是不信任的神情,狐疑的看着她的表情,叹了一口气,“你现在才来问,是否晚了一些?”
晏初一听此言,便有些着急了,难道正因她不在,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当真发生了大事?”
“大事倒说不上,就是你徒儿似乎不太好。”
“他,怎么了?”晏初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尘灰土,又坐回到藤椅之上,只见她朝空中摇摇手,凌空又出现了一把藤椅,秦姑射见状,毫不客气的便坐了上去。
“整日整宿阴沉着一张脸,素日里那般温和的人,你一走,我们都怕他哪天把我们也宰了。而且我听觉信说,他那地母的阴寒之气也发作了。”
晏初挑挑眉,语气有些奇道,“他心情不好,为何算我头上。况且他怎么会中了地母的阴毒之气?”中此毒的分明是自己才对,思及此处,她方才后知后觉的暗衬道,自己似乎自从润泽一栈发作过后,便再无发作过。
她想到此处,将体内元气运行了一个周天后,发现丹田内果然早已不见了那缕压制了许久的阴寒之气。
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难不成容凡趁自己不察之际,将阴寒之气转移了?可是,若是那般,自己为何不曾察觉到。为何,他却不曾告诉自己?
秦姑射见她许久未曾言语,便知她在思索着什么,亦未曾出声去打扰。自己跑的这趟亦不全是为了当这和事佬,而是在客栈的容凡,当真可怕到了极点呐。
整天脸色黑得要催城那般还是小事,动不动便啪的一下眼刀子捎过去,秦姑射小心翼翼得都快要神经质了,这两天一个逃得飞快,一个心情阴沉得要水淹润泽一栈了。
若说这两人不是吵翻了天,这便是连那小少年石殇都不会相信的。
想到石殇之事时,秦姑射便又开了口,“你走后,青提君便吩咐青云将石殇膝盖上的玄珠碎片给取了出来,那上头的那一缕残魂,被他安置去了冥界。”
晏初本身还沉浸在容凡身中阴寒之气上头,未料,秦姑射开口又是一个炸弹。“他取出来了?难道他不知取出后,石殇难以行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