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钟邳桐瞳孔一缩,矢口否认。

“有没有,对本君来说并不重要,是缘是孽,自有因果。倒是你今天掳了本君的人,还伤了她,这笔账我们得好好算一算。”

言罢,司邈抬眸,那眼睛里的冰川比那冰床还要凌冽几分,杀意随之弥漫开来,吓得那郡守抖了三抖。

不再言语,伤了菘岚就是错,司邈右手凝聚灵术,旁边的针床竟开始不住颤抖,上面的长针缓缓拔出,针尖直指钟邳桐。

司邈手腕一转,那上百根针一瞬间穿透钟邳桐的身体,带起她背后的发丝,死死的钉在她身后的墙上。

她瞪大双眼,不可置信,他……他究竟是什么人……

被针穿透的瞬间并无痛楚,但不消片刻,身上便开始渗血,犹如毒虫啃噬五脏六腑的感觉袭上大脑,滔天的痛楚迫她蜷缩在冰床一旁发不出一丝声音。

“本君不会破坏凡间的守则,益州还需要一个合格的郡守,只不过这万针穿心的痛苦你须得受着,伤口愈合少则半年,至于是否会感染,那便与本君无关了。”

压下弥漫的杀意,死是这世界上最简单的事,只有长伴痛苦,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他的菘岚,不知会不会留疤啊?

“走吧,我们回客栈。”

温柔的擦了擦菘岚脸上的泪痕,收回长冰剑。

这小家伙定是吓坏了,从跟随在菘岚身边起,她从未如此号啕大哭过,得带回去好好哄着。

菘岚捏着他的袖子准备离开,忽的在钟邳桐身旁停住,

“我想……问她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