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邈捏着酒盏的手顿了片刻,不予回答。

这次的麻辣兔头里的辣椒放的有些多,直辣的她呼哈呼哈,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不住的往嘴里塞。

太香了,早知道在南引山的时候就应该让洛云褐抓几只兔子来吃。

“不打算和我说说你的真实身份吗?你好像不是个简单的道医。”

用糊了油的手拽了拽他的袖子刨根问底,即刻他月白色的衣服上留下了两个油乎乎的手印。

“这么想知道?”

司邈放下酒盏,早料到她会事后抓着不放,假假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崧岚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说来惭愧,其实我是月宫的一个散仙,来凡间历个劫助助修为。”

“哦——难怪,你们当神仙肯定很快乐,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又这么厉害,真羡慕!”

语气中透着一股子酸气,也不知道自己要修练多久才能像司邈这样?

司邈摇摇头笑而不语,高处不胜寒。

想他在月宫那么多年,清冷孤寂,仙娥见到他都不敢放肆,这样的神仙生活着实无趣的紧。

“不如你做我的徒弟,我带着你修炼,意下如何?”司邈半撑着头,嘴角勾笑。

这个提议一出,崧岚惊得手中的麻辣兔头都拿不住了,咕噜噜地在裙子上滚出一道脏污,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天下还有这种好事!那么代价呢,司邈,代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