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原来是洗碗呀, 饭是沈千山做的,碗由她来洗,的确很公平。

江雪青对干活没有抵触, 她二话不说,干净利落地把桌子上的碗筷收拾起来。

沈千山在身后叮嘱着, “厨房在院子后面那间小屋里,在案桌上有个丝瓜囊, 你拿那个洗碗吧。”

他的吩咐很简单, 但这一听就是经常干活的人,丝瓜囊这种洗碗利器, 江雪青也就在很久以前,去农村体验生活的时候见过一次。

等江雪青把碗洗完回来, 沈千山已经在院子里泡好两杯清茶, 看见江雪青便示意她过来坐下一起喝茶。

沈千山泡茶的手艺不错, 茶汤清亮,茶香浓郁,喝一口甘醇回味, 满口生津。

“好茶!”江雪青衷心地发出一声感叹,“师父,你竟然会这么多东西,连茶都泡得这么好。”

“不过都是些兴趣罢了”,沈千山抿了一小口茶淡淡地说,并不打算借此在徒弟面前吹牛。

“对了,刚刚回来的时候,我丢给你的那壶杏花酒呢,你放哪儿了?”

“在客厅呢,我拿出来。”

沈千山喊住她,“不用,那酒里我加了几味药材,对调理你的身体有好处,以后每天睡前喝一小口。”

“杏花酒对我这患有心疾的身体也有调理效果?”江雪青还是第一次听到用杏花酒当载体的。

“世间万物各有药性,并非只有药材对身体有好处。杏花酒听着性烈,病人不宜喝酒,但酒是一种非常好的药引,能够激发许多东西内含的药性。”

说到制药,沈千山似乎有了点兴趣,跟江雪青滔滔不绝地从药引的种类,说到药材的种植注意事项,两人一问一答,竟也聊了小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