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虽然旱尸老祖换了个躯壳住,但怎容他如此放肆,再次蹬掉被褥,左手拽上他的脖颈,身体前倾,打了一个饱嗝。
“本老祖再给你一次机会。”
回答她的是,南延希还往她身上盖的被褥。
再不发火,她就得浪得虚名了。
不觅脸颊往前一凑,双唇凸起,直往他脸上最明显的地方啃。把他的鼻尖含住后,不觅拍了拍额头,懊恼不已。
谁报复幻影时,还咬他鼻头的。
不觅嘴唇往下,含住他柔软的唇瓣,撕咬啃裂,让他知道本老祖的厉害。
脑袋晕得发昏,迷迷糊糊之际,她似乎感受南延希身体的滚烫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那双有力的大手拦住她的肩头,竟然反客为主,搂她搂得紧紧的,还敢啃她的左耳和脖颈。
把她当卤猪肉么!
不觅大怒,左脚跨上他膝盖,左手按住他肩膀,往后一推,欺压而上。可恨的是,她这具身体只有一手一脚,在力气和手脚上输了下筹,很快被他反剪压住。不觅胸腔迸发一丝恨意,从来只有她调戏南延希,若是被他的幻影调戏了去,奇耻大辱。
不觅扯他衣带,撩起他的黑袍,抬头对准他的胸膛,不分位置不管不顾,一通猛啃。
管你八块腹肌还是铜墙铁壁,敢压旱尸老祖,就一个下场。
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