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行按在袖中的小猫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抬爪搭上司映白手腕,惊得浑身炸毛。
恍然间,司映白自痛疼欲裂的心口处乍起阵阵奇异的暖流,熟悉而陌生的浩瀚灵气沿经脉迅速游走于全身。说时快那时迟,在利剑逼近眼前的一刹那,她侧身避开,运起诡异的脚步瞬息间挪到谢意身后,右腕微动,刻满繁复咒文的匕首划出袖口,直击谢意背心。
只听到利刃入体的声音,谢意全身灵力赫然受到巨大压制,整个人如同被未知力量扎破的气球,灵力急剧消损。
他不可置疑地回头一看,司映白也没有好到哪里,执匕首的右手抖得不成样子,面色苍白如纸。
谢意怒上心头,一掌挥起欲取司映白性命,清越的剑啸声陡然从林间响起,庞大威压铺天盖地而来。他不甘地收掌,迅速消失在原地。
司映白枯竭脆弱的经脉根本无法承受陡然出现的汹涌灵力,她只觉浑身经脉要痉挛成一团,理不清的灵力在体内游走,丹田之处却空空如也。
失去意识的前夕,她好像明白了自己多年来修为毫无进益的源头出在哪里。
金色毛团慌忙从袖口滑出,一片光芒闪过,化作身着玄袍的男人,揽起地上的司映白,俊朗锋利的眉目满是心疼。
“您不该和她见面的,她修为随记忆一起被封印,一旦见到你,会勾起旧日的记忆,”司瑞站在五步之外,语气动作恭恭敬敬,出口的话却不太好听,“她的魂魄承受不住。千年了,不差这一刻,您何必心急。”
“江南极北相隔千里,她为什么会来太微城?”云峣转头看向他,冷厉的眸子盛满杀意,“是谁做的手脚,查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