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卿生性多疑,大病一场后更是性情变幻莫测,他呵呵冷笑道:“楼晓飒不在家?莫不是楼将军给他指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任务?”
“我楼家可不像你们徐家,偷鸡摸狗的事情一样不少干。”楼忠一点也没中徐卿设下的圈套,直接避而不答:“我倒是好奇,到底是谁给了你们徐家勇气,敢如此伤天害理!”
徐卿低着头,开始不停的思考,不知为何,他对楼忠的挖苦一点也不在意,而是在头脑中不停地思考是否有什么遗漏的细节。
“自然是有足够重量的人,否则我还真没这胆子,话说回来,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你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好歹也父子一场,何必如此冷漠?”
“我们楼家的事和你一个小辈无关,速速给我滚开,不要在此饶了我的清净!”楼忠这个人往那里一站,活像一尊门神,谁也近不得身。
楼忠是一个认死理的人,他看好一件事情,便是他人说一千个不好,也浑不在意,就像云大将军杀名在外,但楼忠觉得护一方太平,哪有不杀人的道理。
认定了云大将军。
从此鞍前马后,尽心尽力,但这也有一个不好,那就是不够圆滑,若楼忠能圆滑一点点,地位也绝不可能是一位小小的将军。
徐卿看着眼前的大汉,知道仅凭自己一人是无法突破,以往可能只能放弃,但今时不同往日,他笑了笑,一个云家尚且不怕,何况一个楼家呢?
“吩咐下去,将楼家的人集中起来,若是有人说出楼晓飒的下落,活,不能,死。时间……”徐卿看了看天色,思考多久才是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