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联系的阴阳先生明天确定到吗?有没有打个电话?万一没到,咱们可就跑空了。”
“应该会到,他说的准到,等天亮之后,我们去约好的地点找他。”
“我倒认为不用找,这事儿,你要是觉得它邪门儿,它就是邪门儿,你要是不去想,说不定就好了。”顿了顿,他忽然又想起来件事儿,往前探探身子,小声的问:“哎,你不会想着……跟那个……上吊的人有关系吧?你可别说她上你身上去了!”
周宁没有回话,其实,这也是她思虑过的事情,就算不是,说不定也是她在搞鬼。
卷毛望着她嘟囔,撇嘴:“我看八成是了。”
阴阳先生也提过这点,不要回头!再也不要来这个地方!才会安然无恙!
可当一次次反复出现那个梦境,她已渐渐从开始的疑惑变成深信不疑,梦境是怪异的,一切皆从这里开始,假如不找出原因,是不是就要变成下一个冯小糖?
那个疯疯癫癫的少女,是否就是她的影子?
“劝你也劝不了,明天见了阴阳先生,他说什么你也不要全信,他打着赚钱的买卖,自然说些你爱听的话。我觉得,根本不用去,你也不用多想,都是些不着调的事儿,你不觉得,因为个梦大老远跑这来,又找阴阳先生又办案调查的,太小题大做了……”
“你不是饿吗?快去吃饭。”周宁不想再听他唠叨,独自静一会儿,也比听他唠叨来的舒心,虽然知道他是好意,可事儿不在他身上,他无法体会到那种感觉。
“下个月对你来说,是火坑,那头的人奔命前来。而且,你前几世皆是苦命人,命数不过三十。今年二十八了吧,提前给自己,准备后事吧。”
“父亲,你一辈子行好行善,就帮帮她吧。”说话的是留在吴先生身边,一直默默倾听的儿子。
“那你准备了多少钱给我发丧?”他言语虽然平静,但情绪显然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