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鸿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是因为白晨胡说八道,还是因为被说中心里想法。
“我胡说吗?你若是没这想法,为何要连续七届参加会考?若是要败尽天下读书人,你大可登门文斗,何必去趟这趟浑水?还不是私欲作祟,而第七届最终被逐出考场后,你终于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长久以来的愿望破灭了,别说封侯拜相,甚至就连入朝为官都成了奢望,所以你最终选择了燎王,一个乱臣贼子,因为燎王许诺,他日登基之时,便是你封侯拜相之日。”
白晨靠着小凤与狮子头那得到的寥寥片语,再加上自己的脑补,不管有的没的,直接往苏鸿的身上按,总之就一个目的,往苏鸿的身上泼脏水。
这泼脏水,可是一门技术活。
在地球上有毁谤罪,在这里可没有。
反正两片嘴唇一条舌头,只要是白晨觉得合情合理的,那么白的也要被他说成黑的。
白晨没有证据证明苏鸿的黑,可是苏鸿也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白。
人们会潜意识的接受最合理的解释,当人们接受了这个推断后,那么将会本能的排斥相反的解释。
当然了,如果给白晨的时间再多点,白晨还可以做的更完美。
不过对付苏鸿,这些手段也足够了。
白晨的身后,每个人看着白晨的眼神,都有那么一丝的惧怕。
可怕……
太可怕了!
这种将无的说成有的,将死的说成活的,偏偏还说的头头是道,这种事也只有白晨能够做的出来。
白晨看着哑口无言的苏鸿,指着门口那个扮演的偏门。
“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走正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