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按照规矩办事,不相信这白纸黑字的契约,却要相信你一面之辞,听任你指责你兄长犯下那等丧心病狂之事吗?难怪都说你牙尖嘴利,此刻竟还想着颠倒黑白不成。”
潭武修长的眸子瞟了沈轻寒一眼,不屑地摇摇头。
“潭长老,我父生前曾将商会印信传给我,沈豪他带人多番找寻也未找到,若我取出来,是否证明这遗嘱乃是伪造之物?”
“而我父死得蹊跷,这伪造遗嘱之人是否又该被调查是否有弑父嫌疑?”
“你口口声声说我颠倒黑白,是来之前便已经认定了黑白不成?!”
沈轻寒已然试探出对方的立场,心知他必是拿了对方好处,一心来拉偏架,也就不再恭敬,直接抛出了杀手锏。
“这……”潭武的脸色蓦地发红,豆大的汗珠爬上他的额头,他肥厚的嘴唇抽动着,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辩驳。
“潭长老,我早说了,何必如此麻烦,直接把这丫头抓回去,丢到少东家的床上多好。”
一个狂傲的男声响起,童九阴踱着轻松的步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数个面色阴冷的黄衣武者。
他大喇喇地走到广场中央,鼻孔朝天地瞥了顾青几人一眼,伸了个懒腰。
“臭丫头,这就是你找来的帮手,怎么全是些老弱妇孺。让他们一起上吧,收拾了他们,我好快点回去领赏钱,飘红楼的花魁还等着我去梳拢呢。”
“岳麓剑宗静胡尘,请指教。”
静胡尘越众而出,朗声喝道,竟是不愿占任何攻其不备的便宜。
“小丫头长得挺俊,比那花魁也差不到哪儿去,我就陪你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