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把冒充我神农谷的药方交出来。”鹫无欲一甩袖子,就要拿人。
静胡尘黛眉一挑,正要出手,却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暴喝。
“姓鹫的,谁给你的狗胆,看看这是什么!”
风尘仆仆的许三铎越众而出,他右手举着一块青玉令牌,颌下长髯无风自动,不怒自威。
“谷主令!?怎么会?”鹫无欲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玉牌。
在谷中他也有不少耳目,却从未听过顾青口中的合作,为此他才敢笃定顾青不过是狐假虎威,顶多是靠着许三铎的名号行骗。
可他离谷不过短短几天,就算是许三铎磕破脑袋,也不可能求到深居简出的谷主同意此等合作,更何况现在还多了位喜怒无常的大长老参与议事。
“许三铎,伪造谷主令可是一等一的大罪。你别以为最近得到提拔就可以为所欲为。”
“笑话,老夫可不是你这样的傻子。”许三铎手一挥,玉牌不偏不倚地飞进了鹫无欲怀中。
‘鹫无欲,你得罪谁不好,非要与谷主加大长老的心头好作对。’瞧见他目瞪口呆的模样,许三铎不禁在心中默默鄙夷对方的愚蠢。
要知道,他刚把顾青信使提出的合作要求送上去就被批准,更是立马命令他赶过来协助。
这架势,别说顾青是厚道地选择和谷里五五分成,就算是分文不给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阻碍。
对这一切懵然无知的鹫无欲还在反反复复地确认着令牌,良久,他像是认命般叹了口气,落寞地走下楼,亲手把令牌交了回去。
“鹫无欲,你险些破坏这桩合作,若是被谷主和大长老知晓该当何罪?”
“我,我,还请许兄救我。”鹫无欲支吾着,一张老脸涨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