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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眠双手环在和尚脖子上,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一双无辜带媚的猫眼迷离地看着对方,“月亮月亮,你是不是受潮了,为什么一点也不脆?”

和尚脸红的跟猪肝一个色了,他不想做趁人之危的小人,连忙扒开云眠的手,捏着她的肩膀控制住她,“你发烧了,不能再吹风受凉,我送你回去。”

言罢和尚像对待易碎物一样,小心翼翼地抱她回房。

为了防止云眠又突然抱着他啃,和尚用被子结结实实地把她卷一圈,然后自己去关窗。

云眠像一个蚕宝宝躺在床上,圆圆的猫眼看着和尚的背影,突然认出来了,她兴奋地喊,“你是和尚!”

和尚搬来圆凳坐在她面前,无奈道:“是,我是和尚。”

忽然眸光瞥到桌上的金疮药,和尚想起来白日里老板说她受伤了,“你的伤怎么样了?还疼吗?”

说到伤口,云眠整张脸委屈成了一个包子,她瘪嘴豆大的眼泪啪塔啪塔地往下掉,“好疼好疼,我的手都要被砍掉了”

和尚一听还得了,立马解开厚厚的被褥。

双手得到解放的云眠,抱着和尚的脖子哼哼唧唧就哭。

谁能想到喝了酒的云眠居然是个嘤嘤怪,和尚叹了口气不跟酒鬼计较,“伤在哪了?”

云眠抽抽搭搭,“后面。”

和尚一看,只见她雪白的衣服背后渗着血。

谁能想到云眠回来后只给自己换了一身衣服,连伤口都没有完全包扎好。

和尚沉思了一下,“我去找罗雨筠给你上药。”

云眠不肯松手,树袋熊一样地抱着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