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后面云眠也开始在身后帮他抬了,只可惜她脑袋晕晕的有些使不上力,但总的来说二人费劲千辛万苦可总算是将这树背上了羲和宗。
他们两个耍酒疯也就算了,守山门的弟子可真要被他们两给吓死了。
试问谁半夜肚子一人驻守山门,忽然看见一棵东倒西歪的白玉兰以一种缓慢的速度诡异上升不会被吓一跳。
他甚至在想是不是山下的白玉兰成精了,或者是白玉兰一夜之间枝干暴长从山脚长到山顶。
好在看到云眠和薛逢二人的脸之后,收山门的弟子才默默把心放回来。
原来是两个酒疯子,喝醉的人果然什么都干的出来。
但他还是没忍住问他们,“二位同门为何要背这树回来啊?”
云眠累的直喘气,但是还是以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这都不知道。
“我要在树下等人,那个人只认识这棵树,所以没办法只能把树背回来了。”
弟子没忍住,小声嘀咕,“又不是树精,什么人才能千里跟着一棵树走,这不明摆着刻舟求剑吗。”
看了二人的腰牌之后,弟子忍着笑将他们放行,“希望二位明早起来还能这样想。”
两人哼哧哼哧,抬着高大的玉兰树简直不要太引人注目,好在现在夜已深,弄出这么大个动静也没人管他们。
薛逢汇集全身灵力在云眠洞府外面的空地上挖出一个大坑,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白玉兰种在里面。做完这一切他累得气喘吁吁,双手撑在膝盖上,汗液止不住地往下滴。
幸亏他的修炼方式跟普通人不一样,消耗的同时体内的灵力也在不断地恢复,也就他天赋异禀能这么折腾,换做任何一个普通的金丹期修士,估计现在早就灵力衰竭倒地不起了。
月牙高高地挂在树梢上,白玉兰的花瓣飘了满地,香气铺了人满怀,云眠站在树下抚摸着树的枝干,她看上去像是很开心,两边的苹果肌高高扬起,让人忍不住跟着心情也变好。
薛逢忽然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忽然都值得了起来,“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