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许已称呼她的闺名,便笑道:“秦筝姐,不必多想,只是我家爷爷奶奶不大习惯这些场合,所以才回了村。”

秦筝这才放下心来,笑着将宋知许的手搁在自己的肚子上:

“这些日子隐隐能感觉到胎动了。以往总惦记着有自己的孩子,这会儿真的有了,还老觉得虚幻。”

“来,你这个做干娘的,也摸摸看。”

话音未落,秦筝的腹部果然有微动,宋知许摸着便不由自主想起自己怀好乐的时候,也是笑了起来:

“是个活泼的。”

“等会儿我再给你把把脉,开几剂安胎的方子。”

秦筝自然欣喜应下,说笑间走到宴席处。

高槐花早就等着了,一瞧见宋知许几人来,连忙跑过来,气得跺脚:

“知许,我都听说了!”

“若是早知道你这般被污蔑,我早就去撕了那个什么朱思思的嘴!”

“还有那些宋家村人,哪一个没有承过你的情?竟然在背后里嚼舌根!”

宋知许见她气得不轻,赶忙拉住她手笑道:“朱思思多半是被袁枝买通,才说了那些话,未必就跟宋家村人有关系。你莫要再恼了。”

眼下的高槐花也远不是当初畏畏缩缩、任人搓圆捏扁的高槐花了。

看来介绍她在李府做活儿,当真是个正确的选择。

高槐花叹口气,脸上仍是气恼和不甘:“这些人胡言乱语实在可恶,拔了他们的舌头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