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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遥脸皮抽了抽:“……”你不是出门了吧?

怪不得今天擂台上冷冷清清的,没什么人影,原来有尊煞神镇守在此。

桑遥愤愤瞪向姹紫:“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挫指甲啊。”姹紫举起手中的刀。她新得的这把刀几百年没磨了,刀口钝得特别适合用来挫指甲。

她挫个指甲,不算伤天害理吧?

都怪她妹妹,比她会来事,完全挤压掉她在青萝女君面前的存在感,那些个狗腿子现在都去捧嫣红的臭脚了,她无聊得只能在这里挫指甲。

“你要挑战我?”钟情漠然地盯着桑遥,跟昨夜那个差点吞了她的疯子判若两人。

“我觉得这里风水特别不好,现在下去还来得及吗?”

“规矩念给她听。”钟情示意姹紫。

姹紫道:“挑战一经发出,不予撤回。”然后看好戏似的,抱着她那口刀,退下了演武台。

桑遥:“好吧。”

赶鸭子上架,不打也得打。可惜白白浪费一次挑战的机会,还很有可能被钟情公报私仇修理一顿。桑遥认命地挑了把剑,挥了挥,试试手感,觉得差不多能行。

反正都是挨揍,没什么区别。

她提着剑,重新站到钟情面前:“你的武器呢?”

钟情轻蔑地看她一眼:“我不用武器。”

是哦,他们两个实力天差地别,杀鸡焉用宰牛刀。

“你让我一只手。”桑遥得寸进尺。

钟情将右手背到身后。

桑遥举起剑,冲向钟情,忽觉胃里翻江倒海,咣当一声丢了剑,跑到高台的边缘,扶着铁链围出来的栏杆,大吐特吐起来。

早上没吃什么,吐了半天,也只是干呕。

钟情走到她身侧,眼神复杂。

桑遥面色惨白,将他往旁边推了推:“稍等我片刻,我、我想吐,呕。”

桑遥呕得眼角流出眼泪,吐出一口酸水,这股强烈的呕吐欲才慢慢褪去。她只觉整个人都似飘了起来,脚底虚软,摇摇欲坠时,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腰。

“好点了吗?”钟情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温柔,表情还有那么点儿微妙。

“好很多了。”

“多久了?”

“什么多久了?”

“有这种呕吐的症状。”

“今早起来才有的,有什么问题吗?”

“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